破周報復刊640號 2010年12月10日出刊
文/陳韋臻
文/陳韋臻
2004年,張娟芬寫完《無彩青春》,
相較於以往作為廢死聯盟成員的外圍者,
作為一名作家,張娟芬認為自己始終在做同一件事,從早期《
我的論點不是生命的可貴。
我的論點是殺戮的艱難。
唯其如此,我們才保住了好人與壞人之間,那一點點的差別。
-《殺戮的艱難》,頁47
在這個歷史時刻點與這種狀態下,訪問「作家張娟芬」
對此,張娟芬意外地頓了一下,然後誠實地說:「
如此向下,也許張娟芬之所以言「殺戮的艱難」,
於是,一則公共議題,以往反死刑總是被銜接上「正義」、「寬容」
平地一聲雷
我們被一陣恐懼籠罩
彷彿監獄大門即將潰堤 死刑犯人將淹沒我們的街道
-《殺戮的艱難》,頁259-260
今年三月的寫照,正如同張娟芬在跋中如此所寫。
沒有人可以代替神明,但有人可以代表受害者家屬。
報復的需求、安全感的來源,
如果死刑作為一把正義的旗幟,那麼在此邏輯底下,
行文最後,借張娟芬的口,問一問讀者,「國家如果要蓄奴,你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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